丹济拉随即会意,哭喊声更大:“阿晖,阿晖!”
军医替景晖包扎好伤口处,搭上了他的脉搏,心中越来越纳闷。
虽然看着触目惊心,但台吉所受的明明只是皮肉伤,以他强健的身子,不会晕厥到此时。
蹲在他身侧的丹济拉朝军医挤了挤眼睛。
韫欢凑过来问:“军医,他怎么样了。”
军医微微一挑眉,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:“情况不妙啊,台吉之前受过严重的内伤,此回新伤旧伤一起复发,只怕得好生将养才能好全。”
韫欢微微攥了下拳头,心中更加酸楚。
原来他竟受过内伤,难怪他会醒不过来。
军医朝她福了福身躯:“台吉这边,有劳哈敦悉心照顾了。他的外伤需隔两个时辰换一次药物,内服的药只需在三餐之前服用即可。”
韫欢一一点头应下,还问他:“他什么时候能醒?”
军医不紧不慢道:“台吉身子强健,应该要不了多久。”
趴在榻上的人恨不得甩手打过来,把时间说长一些又不是不行。
军医心下一切明白过来,接着道:“臣就不打扰台吉养伤了,明日臣自会向大汗说明台吉这里的情况。”
丹济拉扯住他衣袖:“桑伽大人,你知道该如何说的吧?”
军医桑伽会意:“自然。”
丹济拉心下才放心,放他离去了。
帐篷里很快只剩下韫欢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