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云旗被他这一声吼吓得说话都结巴了,“你、你怎么在这里?”
欧阳厚仪夺掉她手中的匕首,“你是在自残?”
“没有。”
“说实话!”
何云旗被他一瞪,突然间心中涌出了无限地委屈,“不用你管!”
欧阳厚仪都被气笑了,“我不管,我要不管你这道是不是就下去了?你知不知道胳膊上有多少血管动脉,若是割断了,你这只手就废了!”
“不过就是轻轻一刀,流些血而已。”
“什么叫流些血而已,何云旗,你是不是缺心眼!”
何云旗被骂的火都窜了老高,口气也硬了起来,“是,我就是个缺心眼,您位高权重,还是离我这个缺心眼远一点儿,省得被传染了!”
“噗嗤!”柳副官忍不住笑了。
何云旗怒瞪他一眼:“要笑一边儿笑去!”扭头朝欧阳厚一吼道:“快放手!”
欧阳厚仪也被刚才她的那句话给逗笑了,这架是吵不下去了,“跟我走,好好给我解释解释这件事。”然后拉着何云旗的手往停在路边的汽车走去。
自从何云旗从圣玛丽医院出来,欧阳厚仪就发现了她,见她似乎有心事,就让司机跟在她后边看看她究竟怎么了。谁想到一下车就看到了她正要自残,吓得他魂儿都要飞了。
何云旗不愿意跟他有纠葛,挣扎着不想上车。
欧阳厚仪阴沉着脸,“你要是不上车,我就把你抗上车,你自己选。”
这两条路都不好走,不过还是前一条路更好走一些。
何云旗不情不愿地上了车,柳副官没话找话,她根本不想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