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岳杨把外套搭在胳膊上,说:“我们明天去万安嘉园吧,在那住。”
白淇摇头拒绝:“不好。”
陈岳杨失望:“为什么?明明是你说不想被家里人看见,我们才要躲到别的地方去谈恋爱。”
白淇回答得有理有据:“因为我生理期到了。”
“……”陈岳杨表情崩裂。他不死心地说:“那你带上足够的卫生巾过去?我保证不做什么,在家里束手束脚的,我抱一下你都要担心被发现,跟个搞地下恋情似的。我高中早恋都没这么刺激。”
白淇憋笑,还是摇头拒绝:“不行,要带的东西太多了,换洗衣物、卫生巾、止痛药,还有手机电脑充电器,太麻烦,而且生理期我不想出门。”
陈岳杨失落:“好吧。”
很快走回到单元楼下,但两人心有灵犀地不想上楼,因为上楼就代表着分开,各回各家。所以如果能待在楼下,能久一点就久一点,独处的时光来之不易。
陈岳杨接过边牧的玩具,让白淇教他怎么用。
玩具是蓝黄色相间的塑料飞盘,用来进行衔取训练,口令是“衔”和“吐”。
白淇进行示范。她训练的时候没有那么讲究,扔出飞盘的同时喊“去”,边牧跟着飞盘跑出去,然后把飞盘叼回来,白淇接过边牧嘴里的飞盘,喊“吐”,边牧松口,兴奋地吐舌头摇尾巴,飞盘上沾满狗口水。
“汪呜——”再来一次!
“就是这样。”白淇把玩具给陈岳杨,让他来陪狗玩儿。陈岳杨拿着飞盘,掂量下,扬起胳膊做出扔铅球的架势,往前方一扔,同时喊:“去——!”
好家伙,飞盘扔出去的距离比刚才白淇远了三倍。边牧像疯了一样撒腿追出去,尾巴撒欢地摇摆,飞盘“咻”一声落地,声音过了一秒才传过来。边牧愣愣停住,不敢继续追过去,实在是距离太远。它回头看向后方的主人,两颗绿眼珠在黑夜里发光,傻的冒泡。
白淇无语地看一眼陈岳杨,挥手让边牧继续往前,把飞盘捡回来。
边牧这才放心继续跑,到飞盘落地的地方,转圈找了找,叼起飞盘跑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