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褚洲日日夜夜和自己待在一起的话,是否也会放松了对秦遂的防备,从而他有更多的把握窃取到一些机密?
以芙恍恍惚惚,才发觉自己被他盯了小半晌。
她露出个笑容,连忙拍手道好,“若得大人,当以金屋伫之,那大人算不算是奴家的小娇娇了?”
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,却用这么一个玲珑可爱的词儿修饰,听起来实在不成体统。褚洲看着她桃花瓣儿似的小脸,吞下心里头的那么一点膈应,“算是吧。”
……
褚洲真的尽职地履行着金丝雀的义务。
除了每日必须要批阅奏折之外,褚洲把他其余的时间全部都奉给了自己心爱的主人。
他拥着她,和她一起看天边的云潮涌动;稍微放纵些,便拥在她在热烘烘的炕上,在暗无人知的角落里,极尽亲昵。
到第三日的时候,以芙已经觉得自己没法儿活了。她涨红了脸,素白的手指软软地勾着他的腰带,“今儿个不行了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疼。”
褚洲不信,偏要看看。
长痛不如短痛,以芙省得这个道理。让他轻轻瞥过一眼就好了,免得又要被他长时间的折腾。
可是褚洲不要脸。
他看了一眼还不甘心,又将她里里外外、仔仔细细地翻看了一遍,才一本正经地端腔儿,“也不过几天的时间,这样不经——”
以芙一把按住了他的嘴,免得他又吐出些什么污言秽语。她羞耻地想要掉泪,可她的眼泪早就流干了、在床上流干了。
她看了外头的天,万念俱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