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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及此,她向怀牧道:“今日早上,我向一位老妇人问到了一点消息,应当是有人对她们传递了另外的情况,一口咬定是怀家做了错事,才导致了这个后果。”

怀牧点了点头,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

苏拾因接着道:“我问到一半,官兵便来了,还有一些知道得不够清楚。若是能知晓他们为何如此认定,便能对外澄清。”

怀牧听后,并未做何反应。他一动不动地思考了一会,才道:“这个,拾因啊,对外澄清怕是不行。就算不是我怀家害死的他们,但我们也没有办法完全摘得干净,事情毕竟从我们这出来的。我是这样想,等我私底下去疏通一下,这个衙门那边,我去说说话,人应该马上就放了。”

苏拾因不甚理解,“可,这又如何能自证清白?”

怀牧笑呵呵道:“谁管你清不清白?对外澄清了之后呢?闹大了对怀家没有半点好处。你不懂得这其中的弯绕,便不与你多说了。”

说到底,还是怕事情闹大了,坏了怀家的声誉。官府开堂呈证必须要做到公开,怀家的案子定是有许多百姓来围观的。就算是最后在官府那头自证了清白,人云亦云的,传来传去便换了个味道,若是传到了皇帝那边去,属于怀家的失误便成了污点。怀牧是想让这件事情就此沉寂下去,最好谁也不再提起。

苏拾因大致知道了,怀牧是不会同意她去替怀述证明清白了。

回去的路上,苏拾因同如素道:“你帮我找人去查查,今天早上来怀家门口的那些人都家在何处。”

如素反应过来,“你真要去找他们?”

苏拾因看着怀家精致的景,轻轻道:“我不去,他就要背上这骂名了。”

如素拒绝道:“我不会帮你办的,你另寻他人吧,坏了苏家和怀家的关系,我担不起这个责任。”

苏拾因忍不住笑,“如素,你现在跟着我,俸禄便是从我这领的,你若是还是站在苏家那一边,小心我扣你俸禄。”

如素不为所动。

苏拾因取下头顶的发簪,伸手递到她面前:“你若是办好了,我那儿的首饰随你再挑一样,如何?”

如素神色不自然了起来,“罢了,我替你办,这发簪就不必了,我不是你所想的见利忘义的人。”

苏拾因笑,“这怎么就忘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