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堂堂七尺男儿在新婚不久后就向妻子和岳家伸手要钱,但凡有些志气的男人必定都过不了自己那关,更何况是沈猎这样生性桀骜孤高的?
知沈猎者,清黛也,说着就顽皮地仰身倒在他膝上,笑眼弯弯:“新婚才多久就要咱们问长辈要钱,是想笑掉谁的大牙,那老不羞说这话时,你都没冲上去揍他么?”
沈猎最爱听的,其实就是她口中习以为常的咱们二字,立时也发自内心地翘起嘴角,顺势将她搂在怀里,“看在圣上的面子上,没揍。”
清黛乐得咯咯直笑,笑过了便也有些困了,打着哈欠正要道声早些睡吧,却又听他冷不丁补了一句,“不过,我还是答应了。”
“嗯……嗯?”清黛刚要闭上的眼睛刷一下睁大了,不明就里地望着他,“什么意思?”
他道:“我也替圣上担下了林阳和宁安这两处庄子,就在京郊几十里外,离城不算远。而且,我同圣上私下也说好了,个中若有需要银子的地方,找夏家便是了。”
清黛的心跟着他的话茬儿一起一落,哪里还能睡得着,忙又坐了起来,“这怎么成?若是让其他帮忙的人家知道了,怕是要怪陛下厚此薄彼的吧?”
沈猎却卖了个关子:“你放心,过两日你就知道了。”
清黛心里好奇得直痒痒,当晚便是睡下去了。也还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想方设法也要从沈猎嘴里套出点什么来,甚至于不惜使用美人计。
饶是沈猎再如何意志坚定、坐怀不乱,面对近在咫尺的温柔乡,也再难把持,翻过身便欺压上去,放肆享用一番。
直至天近破晓,清黛方有气无力趴在他精壮的胸口,依旧执着着一个答案。
他却之盯着她潮红未褪的小脸瞧了半天,“看来是我努力不够。”
“……啊?”清黛懵懵地抬起水雾弥漫的眼睛,累得发傻。
没等她反应过来,沈猎便又来了精神,捧起她的脸没头没脑地吻过来。
她的腰立时条件反射地酸胀起来,慌得她连忙就往边上躲,再想后悔也是为时已晚,次日一早果然再一次没起得来床,又在庄妈妈面前丢了一回脸。
不过沈猎诚也不算欺她,没过几天,便听说他亲自领着一票儿锦衣卫去了夏家,进了门不由分说便将上下一干人等都拉到正院质询问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