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嬷嬷还在花架下,一个青年伏在她膝头,陶嬷嬷神情漠然。
“祖母!你要为我做主!”
陶春脸上两道鞭痕,哭起来狰狞可怖,院子里还有一对中年男女,女人擦泪:
“婆婆,便是夫君在外真有什么,我也忍下了,可他不能打春儿呀,春儿才是咱们陶家正根儿嫡子!”
卫戍冷笑,众人回头。
“阿戍。”
“嬷嬷,你真要为他求情?”
陶嬷嬷欲言又止,女人凶恶: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!春儿才是陶家嫡子!你凭什么打他?你不就为着霸占我陶家家产么!”
“就是!”
卫戍笑了,他看向陶县令:
“陶大人连家都治不好,何谈治理一方土地。”
陶县令大惊失色,卫戍看向女人:
“你要争的家产,都是小爷赏的。你算计争夺我不在乎,可你不该波及无辜。”
陶春暗笑,那丑胖丫头果然是卫戍软肋。卫戍忽然看过来,眼神令陶春不寒而栗。
“陶春,再敢动那丫头,小爷把你大卸八块。”
轻飘飘的话却如雷霆万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