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戍看过去,姜瓷便在窗子探出半个身子。
“你怎在这里?”
“哎,那年离家,没地方可去便从军了,我现在……一言难尽呢!你呢?你怎么在这里?我都认不出你来了!你可真是……脱胎换骨啊!”
康虎兴奋的不行,毫不吝惜的夸赞。姜瓷有些难为情,那模样在卫戍看来仿佛羞涩。她竟理了理耳边碎发:
“我,我也来盛京了。”
“你在这府做什么?主人待你可好?”
康虎误会姜瓷在此为婢,姜瓷张了张嘴,却终究没有解释:
“好,很好呢。”
卫戍的心往下沉,康虎指了指她颈子下头的锦袋,笑容深了许多:
“你还戴着呢。”
“嗯。”
姜瓷垂眼,攥住锦袋。
卫戍的心仿佛被重重一击,那头发,是康虎的?他在外头看不见的角度,重新打量康虎。不觉中攥起拳,眼神锐利如刀。
两人说笑几句,姜瓷似乎才想起卫戍,回头歉然看他一眼,压低声音对康虎道:
“回头再说吧。”
康虎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