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即掀开珠帘,下马车,握住了左晓月的手。
“阿月,这是何意?”立即关切的问一句,凭良心讲,固然梁烟云是自己的亲生女儿,而这个左晓月是冒名顶替,其实,她还是比较喜欢左晓月,为何?因为左晓月的性情温婉,有一种不能形容的熨帖。
至于梁烟云,以前梁烟云没有出嫁的时候,在家里总是病怏怏的,对于一个三棍子都打不出来一个响屁的人来说,实在是郁闷到了让自己的老爹都不喜欢,并且不维护的地步。
当初的梁烟云,并不会讨好自己的父亲,以至于在手足亲情上弄了一个四分五裂,后来,兵部尚书鲜少过来看自己的女儿梁烟云。
知道左晓月与梁烟云中间有矛盾,他也是第一时间帮助左晓月的,这么多年梁烟云做小伏低习惯了。
忽而有一天,这女子变得离经叛道起来,简直让人不可思议,好像利剑出鞘一样,又好像这女子真正做到了脱胎换骨,已经彻彻底底有了自己的主张与见解。
左权没有儿子,要是有这样一个有主张有见解的儿子自然是欢快异常的,但是,这样性情的居然是自己的女儿,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了。
最近,王爷总是闹着要休妻,不得不说与梁烟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要是没有梁烟云那样的怂恿,墨琛怎会忽而之间就厌弃了左晓月呢。
现在,这满纸荒唐言尚且没有得到一个确定,在没有得到确定的时候,他宁肯相信自己一厢情愿,宁肯相信自己的自以为是。
左晓月与自己已经做了二十三年的妇女,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不是说断就可以断的。
现如今,左晓月的目光望着左权,更多的则是委屈与惆怅,左权的手握住了左晓月的手,“阿月,王爷的意思,你也是清楚了,我只能从皇上那里下手。”
“父亲,女儿无能,不能立即生一个孩子给父亲承欢膝下,是女儿无能啊。”左晓月是个聪明人,所以并没有齿及一个字关于自己的身世之谜,上前一步就是哭哭啼啼,给人一种非屈的感觉。
“不妨事,不妨事,在王府不畅怀惬意就回来住一段时间,老爹时时刻刻还是你的老爹啊。”
“父亲,父亲啊。”立即嚎啕大哭起来,说到演戏,左晓月认了第二,就没有人敢认第一。此刻,左晓月哭哭啼啼的样子,让人很是揪心。
旁边的左权唉声叹息一会儿以后,终于慢慢的也抽噎了一下,“如何就病成了这样子,想必王爷并没有好生让人照顾你,这样的生活哪里是你的向往,父亲当初之所以将你嫁给王爷,不求锦衣玉食,为求你过得好一点儿。”
现如今,她晚景凄凉已经可想而知,左晓月立即擦拭了一下湿漉漉的脸蛋,说道:“父亲放心就好,有朝一日王爷会回心转意的,现如今郎心似铁并不能代表王爷一生一世对我都是这样,父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