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秋不解:“你们不是对食吗?”怎么见了他跟见鬼似的?
鹿白瞥了他一眼:“对不成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他要杀我。”
“啊!”甄秋惊叫一声,飞快捂住嘴,小声道,“你怎么他了?”
鹿白腾地坐起身,痛心疾首道:“难道非得是我做错什么,非得我怎么他了吗?难道就没有可能,他本身就是个变态、恶鬼、杀人狂魔,天生喜欢杀人吗?甄秋,我对你太失望了!”
甄秋:“……”
“两口子吵架,冲我发什么火呢……”
“不是!不是两口子!”
“当初你自己说的。”
“那是因为——”
甄秋“啧啧”两声:“小白,你这叫什么?这就叫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,忘恩负义,怨不得窦公公生气。”
他用“定是你始乱终弃”的眼神谴责她。
鹿白无言以对:“……我跟你解释不清。反正,我,跟他,没可能了。就算原来有可能,现在也没了。真的,谁再跟他对食谁就是傻子。”
这时,从他们面前那堵木板做成的墙外,传来了隔壁的人声:“没带什么好茶,窦公公莫怪。”
刚进屋的窦贵生:“殿下不必客气,叨扰多时,臣先告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