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你们出银子,人和布匹店面我出,你和陈伯母多想些新花样子再多设计些衣裳款式就是,咱不单买衣裳,也卖荷包手帕面扇屏风之类的,至于利润咱们用抽成的法子来。”谢娉婷笑道,“你可不能不帮我。”
阮呦有些犹豫,这是她们占了大便宜才是,“设计花样都不是难事,只是以我和义母做衣裳的速度,做不出来多少件。”
其余都不是难的,难的是苏绣这方面。
“我知道苏绣这门手艺不能外传,我这有个法子,”谢娉婷笑着道,“我会让管家四下游历去寻那些刺绣手艺好又有天赋的人来,只不过要费些时间精力,等人回来了就签死契,届时就由陈伯母费些心思教授。”
“好呦呦,你可一定要帮我。”谢娉婷拽着她的手摇摇晃晃。
这样大的事阮呦没法拿主意,“这样我得和义母商量后才行。”
“行,那姐姐就等着你的消息”谢娉婷笑起来,又问,“你身子好利索了?”
阮呦点头。
“那咱们一块出去转转吧,你来了燕京就一直闷在屋子里,还没好好看过燕京呢,这儿可比汴城繁华多了,”谢娉婷求着阮呦,见她不为所动,便耍赖,“就当陪陪姐姐。”
阮呦心软了,只好点头同意。
这些天娘不让她出去,她也不想出去,她怕又碰上那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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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家戏楼里,戏台子上衣着华丽的伶人咿咿呀呀对着戏,台下的人看得热闹,有人跟着台上哼着曲,头跟着胡乐一摇一晃。
二楼厢房里,坐着两道身影。
一朱红,一白。
另几人戴着刀站在里面,身姿挺拔,站得笔直,穿着华丽的烫金飞鱼服隐匿暗处,或吊儿郎当地贴着墙根,或斜靠在房梁上,把玩着绣春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