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涴、涴仙,”他开口便后悔:乔涴仙闷闷地一应,将他的腿根掐得通红,令他叫不出整句。
“涴……呜!涴仙……“他垂下头去,好似切齿,明明闭了眼,却仿佛见一簇一簇的白色焰火,伴着他的双股战栗,是激浪般的欢愉。
这欢愉似乎给了元吉一些暗示。
他在晕头转向中,将乔涴仙抱在胸前,贴着他的耳朵,断断续续,呼喊他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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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涴仙不晓得现在是多咱了:他没空去看外头。元吉的的两个手臂撑在他身侧,低着脑袋,胸脯颜色较之方才,红肿地发沉。他的喘息深的深浅的浅,间或一些低声求告:“我的乖乖,你出来吧?“
乔涴仙虽也疲累,然于疲劳中尚有些得意:“你还比我年纪小些呢。”
元吉实在是没力气跟他斗嘴,手臂一软,上身就倒在乔涴仙的身上,后头还连着,他管不得了。
乔涴仙“哎啊”一声,拍了元吉的背:“你——你要压死我了!”两手却箍下去,绕在元吉的腰上,将他抱住了。
元吉的脸贴着乔涴仙的脖颈,闻见乔涴仙的气味,好似又有了些活力,恨恨地一使劲:“你这腿要是能动,我还有得活没有?”
乔涴仙笑得将元吉的腰上拧了一把:“胡说八道,给我捡好听的讲!”
话音落地,元吉却好长一段儿没有做声。他一缩脑袋,望乔涴仙的下巴,胸膛紧贴着,贴得发热:
“是挺舒、舒服,”他怕坦言这种话,显得自己没见识:“我也不知道,觉着、觉着痒,又痛快……你呢?”
元吉的胸脯宽阔绵软,乔涴仙恬不知耻地拿手背剐蹭,直觉得心要跳出来。他咽了一口唾沫。终于晓得什么叫做喜出望外,春风得意。然而他没有这个脸面讲。他按着元吉的后脖子,不让他往自己看:“你自己猜吧!”
要说元吉的确是年轻。歇了半晌,自己清理完了,抱起乔涴仙,横披了个薄毯,就要去浴室里给他洗干刷净。他健步如飞,乔涴仙在他怀里颠簸不平:“你不是讲累得要死?你慢一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