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便是林啸的胸膛。
殷秀踟蹰犹豫,内心纠结。怎么办?怎么办?他可是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别人的胸膛,哪怕这人是个病人。手里捏着的木条,抖了又抖。
林啸看着殷秀挣扎的表情,顿时觉得很好笑,也很好奇这傻子接下来会怎么做。
殷秀抿着嘴唇,扯着眉头,心里一横,嘴里小声嘟囔了句:哎,医者父母心。
呵——林啸失笑—声!
他抬手捏住了殷秀的下巴,深看进殷秀琥珀色的双眼,暖声质问着:“小东西,你还敢做爷的父母?”
殷秀吓得手软,木条从手中掉落,被林啸捏着下巴又说不清楚话:“侯……侯爷……下官知错,下官不是这个意思。”紧接着便是泪眼蒙蒙,珍珠大的泪珠子,断线一样滴在林啸的手背上。
这辈子林啸见过太多像殷秀一般敬他、怕他、怵他的人,好像同林啸多说几句话便能要命似的,严重点的,还有被吓尿了的人,无趣又无聊。
唯有南昭不同。
不仅仅是因为南昭曾在大戏楼中救了他兄妹二人的性命,还因为南昭是他心底最后一抹暖阳。
他这辈子的正经和温柔都付与了南昭,赎不回了。
“没意思。”林啸鼻哼了声,松了手,“药放这,你走吧。”
殷秀哭得断断续续,憋着嘴,“侯……侯……”
“侯什么侯!口条这么不利索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爷是只猴子。”
殷秀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鼻子,深深吸一口气,才把话说完整了,“侯爷,下官得替您上完药。”
“你这个人,说了用不着,怎么这么倔!”林啸被殷秀哭得心烦,狠力掀开衣袍,露出了下半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