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明晃晃、赤条条的隐秘处,呈现在殷秀面前。

“哎呀!”殷秀顿时双手掩面,站了起来,转过身去,背对着林啸。

林啸怒道,“看见没?!要不立刻放下东西走人,要不……”林啸沉了脸,“要不就里里外外、仔仔细细给爷抹匀称了!但凡少抹一处爷便把你丢到花圃里做料。”

林啸原以为像殷秀这样脸皮薄的世家小公子,被他这么又侮辱又训斥,必定跳脚跑了。

可偏偏殷秀定在原地没有挪动,只是通过双肩不停地颤抖,才看得出殷秀的紧张和害怕。

林啸心中叹息,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撅了谁家的袓坟?!

为何最近招他心烦的不是孟朗那般的疯子,便是殷秀这般的傻子。

殷秀放下掩面的双手,深深吸了一口气,终于转过身来。

他慷慨赴死一般、戚戚然看着林啸,说了句:“医者父母心,下官定给侯爷抹得像桂花糕那般匀称。”林啸:“……你他娘有病吧!”

“我娘……我娘她没病啊,身体康健得很啊。侯爷怎么总提及家母?”

林啸:“……”

小顺子赶到院中的时候,刚巧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被一只大手从屋子里丢了出来。

那人刚巧被摔在院中的花圃里。

哎呀呀——惨叫一声。

小顺子走近了,定睛一看,这是……

殷医官?!

“哎呦,我滴个乖乖,这又是怎么了?殷医官啊,您不是在替侯爷看诊吗?怎么还被丢出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