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元址眼神飘离的模样,离兰便知道他没一句实话。

“赐婚?抗旨不遵?你若许的是上好的姻缘,他为何会抗旨?又为何会独自出城?”

元址瞪直了眼睛,“那、、我又怎么知道!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,许是他畏罪潜逃呢!”

“好,那我唤小顺子进来,如若他是另一套说辞……”离兰用鸡毛掸子勾起元址的下巴,“我们便重新回到不恩爱、不好合的部分,如何?”

元址抿着嘴巴,小声嘟囔:“那个……小顺子去温菊花茶了,给我妻败败火,就别打扰他了。”

“小顺子一一”离兰对着殿外喊道。

“哎呀,好啦!我说还不成吗?还不是因为你!就上回,你同许之润吃酒的时候,说你羡慕殷秀将来可以得一高门贵女,还可以儿孙满堂。”

“然后昵?”

“然后,我觉得这是积阴德的好事啊,便将李……嗯……就是钦天监一位副监的亲姐姐许给了他,也算是门当户对吧。可是事后才发现,那位副监的姐姐八字不是太好。”

“只是八字不好?”

“嗯……样貌也不是那么出挑……”

“只是样貌?”

“就……那个……稍微有些年长……”

“稍微……?”

“嗯,就是稍微年长了那么些五六七八九岁吧……”

“年长九岁?!!”

“对呀,女大三抱金砖,女大九年年有,多吉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