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、、他反正他不是好人。”
“大哥,今日殷秀便同你说实话。你是知道殷秀的,殷秀手无缚鸡之力,哪里绑得了尚德?是乌鹿王将尚德绑了让殷秀拿去立功的。还有治疗时疫的药材,也是乌鹿王亲自采了送与殷秀。殷秀不知道世人对于好坏的评判标准什么。但在殷秀眼中,乌鹿王是个好人。”
“你这孩子,怎得这般不识好歹?若不是侯爷一一”“若不是乌鹿王被殷秀逼迫弃械投降,别说是邓大哥,恐怕昨夜将军府都难逃血洗一场!”
“你!!”
殷秀冷声:“谁都无错,错的只是殷秀。从一开始,殷秀便该将他拒于千里之外,今日他也不会从王爷沦为阶下囚。”
“唉……”邓乙一拳头锤在桌子上,“说不过你们读书人……嘶__”邓乙光顾着生气,都忘了身上的伤,疼得龇牙咧嘴。
殷秀关切道:“大哥,可是还有伤?”
邓乙撇了撇嘴,故意气道:“昂!是啊!被你的乌鹿王伤的!”
殷秀垂首,低声着:“我替他向你道歉,邓大哥,对不起。”
“你替他?唉……算了!我看你就是受他迷惑,中毒已深!”
殷秀又从药箱了取出银针包,轻声道:“邓大哥,过去的事情,便不必再提了。”
“你想开了?”
“嗯,想开了。”殷秀将银针包展开,取出其中的一支,言道:“邓大哥,我见你气血有些淤堵,我帮你通几个穴位吧,内伤好得更快些。”
邓乙听着甚感欣慰,心中乐幵了花。果真,他的劝导是有用的,只三言两语便将一个迷途的小羊羔,从饿狼嘴巴里拉了回来。
他回道:“好!是坐着还是躺着?”
殷秀回道:“躺着吧,毕竟要许久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