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疏睁开眼,就对上两双打量的眼睛,和黄粱黑瓦顶,他猛得起身,两人躲得快,没有磕到头。
“我这是在哪里……”,房疏扶着额头,半天没有回过神。
黄庸诺诺的说:“这是是顺天府城外,霍大人名下一处避暑居……”
“我不是应该在大理寺吗?!”,房疏起身,寻找祁闹子送的木杖,“快送我回大理寺!”
两人不动,房疏看他们不帮自己,也寻不见木杖,自己一瘸一拐准备出门,曹封之拦在门口,“房大人,您还是先休息吧!”
房疏推他不动,“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!!霍台令到底在瞒着我什么?!”
黄庸身后说:“您冷静一些……房大人,我们是不会让您离开这里的,我们什么也不知道,知道也不能说。”
房疏侧头转眼,便直剌剌朝后仰去,被黄庸接住。他又开始浑身抽搐。
曹封之看这情况,手足无措,举棋不定。
“封之!快去唤郎中!!”
曹封之刚准备转身,就差点撞上霍台令,“大人……房大人……”
霍台令越过曹封之,看着黄庸怀里抽搐的房疏,他上前扶起房疏,拍了拍他的脸,“别装了……我来了。”
霍台令对另外两人使了眼神,他们带门出去了。
“你这个样子很傻啊!”
房疏用力推开了他,“你怎么出来了?!我昏迷了多久?郑国泰呢?!”
“每次见面你的问题都是这么多。”
霍台令脸上的胡子已经刮得干净,穿着绯红蟒服,腰配牙牌,身别绣春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