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疏不理他,却被他一把拉入怀里,在他脸侧偷了个香,“你是因为担心我……是不?”
房疏试着挣扎两次,没有挣脱,“说这些有什么用?!你知不知道事情轻重?!!”,房疏急了,伸出手啪得将霍台令脸打偏在一边,脸顿时红了一半。
他挣扎起身,打开门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,在一条通幽小径处碰上了祁闹子,祁闹子脸上都是青紫痕迹,看着是才和别人打了架。
“快!我们赶紧离开这里!”
房疏虽然腿脚不便,也不影响他翻这八尺高墙。
出门便看到两匹红棕骏马,祁闹子带头将房疏带离这里。
曹封之脖子上几条被抓的血痕,他急咧咧的追来便看到人影翻出府去。
“别追了!”,霍台令半张脸上是一个绯红巴掌印,他有些羞赧,“被猫抓的!”
“那祁量是不要命的疯徒!大理寺闹腾了一番,又跑到这里来闹!”,曹封之想着刚刚自己吃的亏,恨不得将祁量扒皮啃骨。
轰动的朝堂的百莲红封案结案了,红封教教头是一直低调行事的户部侍郎——揭建言,与沈一贯祖籍一样是浙江人,顺带扯出一一堆名义上和红封教有关系的人,包括一些土司,临清、济宁、淮安钞关当职人员,还涉及了一些外命妇,牵涉可大可小。
霍台令无罪释放,还因为被冤枉受了无枉的牢狱之灾,被神宗赏赐了一件金缕衣,以表慰问,全程是一副受害人形象。
此案□□劳最大的是房疏和陈矩,皆赏赐白银数千两,金银玉器数件。
后来郑国泰不服,非要治大理寺纵容官员滥用私刑,却也只字不提房疏名号。
段宁本来也身体这几年越发疲惫,经夫人劝解,干脆就辞官告老还乡,准备过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的生活。
现在又是五月中旬,听闻段宁明日便收拾回乡,房疏内疚不已,便上门拜访,段宁也丝毫没有埋怨之意。
“为官四十载,能全身而退是最好,你也不必内疚。”
房疏又和段宁说了些湖广地带的人□□,聊了些麻城五艳绯色佚事,听得段宁也老不正经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