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疏将清粥小菜放在两人面前的地上,给霍台令盛了一碗。
“那个小个子?昨晚还拦着我,不让我进,你哪里来的亲随,以前从来没有见过。”
房疏笑得牵强,“以前的朋友。”
“是占玉的人吧?”,霍台令直接了当的说。“四年前追杀占玉时,我见过她,就算她露个眼睛,可眼神是一看就准的,她还是个女人呢。”,语气冒着酸气,“没想到房大人出差还带女人”
房疏盛粥的手有些微抖,“别找她麻烦,她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。”
哼笑一声,霍台令冷声说:“我自己都是朝廷重犯了,哪里想去管这些闲事!不过,若你和她处得太近,那就保不齐我“戴罪立功”了。”
“行了!”,房疏低笑一声,“快些吃吧!”
霍台令也确实饿了,他喝了一口,说:“这粥都一股糊味!她怎么煮得粥!?好好的白米煮得发黄”
“别挑剔了,在这里有吃的都不错了!”,房疏饿得急了,连喝了两碗,这病染没有染上,反正吃得香这件事是会传染,霍台令也跟着吃了些。
霍台令看他擦着嘴角,“我看你不是染病,是累晕的,吃得这么香,怎么看也不像有病的人。传闻得了这个病的人身上会有黑斑,肿块,流脓,你脱了衣服,我帮你看看。”
房疏一醒来处于与霍台令相逢的惊喜与担忧中,确实还没有来得急思考。
“你别有什么邪念!”,房疏尽量让自己显得凶恶。
“我本来没有这样想的,你又提醒我了。”,霍台令摊手表示无奈,“而且你这样秀色可餐,虽然受了伤,可我是正常男人,有些冲动也正常吧。”
房疏没想到他这样不要脸,“那不给你看了。”
“逗你的!现在是你的命重要还是脸面重要!你生着病,我不动你。而且我也受了伤,真扭打起来,我还不一样打得过你,我都没怕你强上我,你害怕什么?”
他说服了房疏。
玉面娇羞,脱衣的动作也含羞带涩,霍台令真怀疑他是故意这样引诱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