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老丈所言,似已知晓是何人所为?”
“正是,老夫已然知晓,那凶手就是刚退回漠北城中的幢主花木兰。”
此言一出,四下皆惊。
魏涛当先驳道:“老匹夫,休得含血喷人!”
刘其庸唤家人托上一件血衣:“老夫这里有血手印一枚,魏将军可叫她出来当堂对质,看是也不是?”
魏涛被噎得说不出话。
庄牧却抓住了盲点。
“老丈,具本将所知,花幢主自前线伤退之后,一直深居简出的养伤,又怎么会与令郎扯上关系?”
“如今物证在此,将军还要与那花木兰开脱么,莫非将军也与他们沆瀣一气,前来戏耍老夫不成?”因为有姻亲撑腰,刘其庸在漠北城是横惯了,又有儿子伤重的巨大悲痛在内,所以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踢上了铁板。
围观的人群是越来越多,庄牧的好脾气也消失殆尽,久为天子卫率的他自有脾气,厉声道:“回答本将的问题!”
积年官威一瞬发作,刘其庸双膝一软,差点就跪在了当场,结结巴巴道:“昨日庙会,小儿于街上遇到了一个公子,相谈甚欢,邀他回庄共饮,那花木兰却尾随在后,将小儿刺伤之后便带那公子哥离去了。”刘其庸还是有点见地的,觉察出面前之人来头不小之后就改变了策略,尽管是惊惧之极,还是将所有锅都甩在了花木兰身上。
“那公子与花木兰是何关系,你可知晓?”
刘其庸支支吾吾:“大抵是贪婪那公子哥美色,又或是别的什么,总而言之,犬子已是这副惨态,将军您可要明辨是非啊!”
魏涛在心里暗啐了一口:“呸,花小子是何等英雄之人,怎么会和你那纨绔儿子一般,会是个兔相公。”
魏涛还真说错了,花木兰不仅是他们眼中的“兔相公”,还爱得十分深沉。
在祝英台的指挥下,花木兰成功将所有的东西都找了出来,东跑西颠的她又被祝英台招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