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理是这样。可我不就是一时脑子犯浑,没有说么……”他嘶了一声,脱下上衣,身后青一道紫一道的鞭痕算是浅的,还有更多的混着血沫都和衣服黏在一起。陆哥翻了个白眼,“我可是跟他们说,再这么下去就要搞出人命了,他们怕没人给易华藏交差,这才同意把你放我这,结果我转头上了个大号,你就跑出去了?你这么健壮怕不是晚上又要被拉出去游街?”
嘴上抱怨着,可实际上到底还是拿来药和线,故意把消毒水不打招呼就往上头抹,“起开,我来,你自己搞得像什么。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
“谢什么,”他突然八卦起来,“要谢我不如给我讲讲你老婆的事?”
“……啊?”
“我这人糙得狠,就喜欢听那些带点色字头的。比如,够不够劲啦?都喜欢怎么搞比较爽快?我没有过oga啊,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滋味的。和女人比呢,有没有差?进去爽不爽啊?”
樊澍腾地就脸红了。
“什么啊,你一个拿命在道上赌的,讲个自家老婆的事脸红什么?”陆哥作势要拍他,“你们队上不讲的吗?一群大老爷们聚在一块,不讲这个讲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其实不怎么讲。”
“那讲讲。现在都是前任了,有什么不能讲的。”
“从哪讲啊,”樊澍试图蒙混过关,“没什么好讲的。就很普通。”
“那不能啊,比如小别胜新婚啊,你出去做个任务回来,就像刚刚你说的那个任务,那么惊险,九死一生算得上了吧,回来了还不胡天胡地,搞个痛快?”
樊澍摇了摇头。“回去他都睡了。”
陆哥瞪圆了眼睛。“你小子是不是那儿有毛病?要不就是你老婆长得太丑?”
“怎么可能!”樊澍反驳,“我靠,我老婆可漂亮了,见过的人没有不说漂亮的好吗?”
“照片呢?交出来看看!”他叼着烟,一手还挂着缝合线,一手去抢樊澍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