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说不清。

总而言之就那么抱着,睡在一起。

没有人觉得不对劲。

房光霁感觉自己怀里抱着一颗瘦弱的花苗苗,而花才在梦里觉得有一条大狗热烘烘地围拢着自己。

……

早上。

花才的手机铃声七点就响了。

房光霁崩溃,擅自把花才的手机铃声按掉,几秒种后,被花才一脚从床上踹下来。

“你起这么早!?????”房光霁坐在地上,彻底醒了。

花才说:“九点半上班啊!草。我不要赶地铁的吗。五号线转三号线转四号线再转一趟公交车好吧。”

房光霁:……

花才踩着拖鞋去洗漱,房光霁爬回床上,一脸懵逼地摸摸头,心里寻思这人昨天是凌晨两点才睡的没错把没错把没错吧?

十分钟后,花才又走到卧室里,他埋头在占据整面墙的大衣柜里扯出一件格子衬衫随便套上,漫不经心地探掸了掸褶皱,发现完全掸不平整之后,坦然放弃,一副邋邋遢遢无所谓的样子。

房光霁说:“噫!你家没有熨烫机?我给你烫烫,看不下去了。”

花才不以为然:“费那事干嘛。我又不是去参加选美比赛。”

这话倒也说得在理,花才本来就不是靠脸吃饭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