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飞白站在他身边,自然也把那院落的东西看在眼里,心中惊疑不定,小声在余望陵耳边道:“……那箱子里。”
“噤声。”余望陵开口:“今夜杂人多,不可妄言。”
项飞白闻言也不敢再说什么,随余望陵回了湖心小筑。
等他们到了地方,这一夜各种折腾,又是到各处巡视了一圈,再过一会天就亮了。扣群+23o69 ;2<396每日}更新>
余望陵走了这么一圈才多少放了心,精神松懈下来,才觉得四肢都发软,隐约还觉得热,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。
项飞白向来注意他神色,开口:“我叫大夫来。”
余望陵伸手拦了一下:“等天亮了又是一堆的事,哪有空看大夫吃药。”
项飞白看得心里也焦灼起来,说:“身体垮了万事皆休,如今阁中四处水道也都堵了起来。巡视这一趟下来,也没错漏,你多少休息几个时辰,我让人在你睡着的时候号脉。”
他话说到这里,余望陵也不好再拒他好意,闭眼默许了。
项飞白悬着的心这才松了些,扶着他歇下,又叫了侍女来伺候。
折腾了这么一整夜,余望陵又是天不亮就起来看公文的,这一睡下就睡得沉了。项飞白看在眼里,也心疼,又知道劝不住,只能叹气,赶忙出门叫大夫去了。
余望陵这一夜的折腾确实也不算白折腾,各处盯防的人皮子都紧了紧,不敢在今夜有所懈怠。如今金盏阁各处防务虽然不似原先人都在时,却也算得上固若金汤。
只可惜,防得住进来的人,防不住自己想出去的人。